中国美术人物:著名画家曾昭桂

2019-10-26   来源: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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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简历]

  曾昭桂,辽宁省阜新市人,民革党员,祖籍山东泗水,秋兴堂主人,字抱一。师从山水画大师宋雨桂。

  现为民革中央画院专业画家、北京国京书画院艺术顾问、西安培华学院客座教授、沈阳建筑大学兼职教授、辽宁省美术家协会理事。

  画家的画:

  齐白石言“长蝇系日”。

  李可染书“东方既白”。

  吾师宋雨桂说:我把太阳捏在手心,让它或扁或圆……

  我一俗人,奇志犹在,我以我心灵的率真自由地思想,自由作画。

  我以我的感知去找寻儒家之“极高明而道中庸”“致广大而尽精微”。

  我一俗人,我虔诚挚爱艺术,充满美的向往,渴望生活与精神上的富有。

  我一画人,以画养画,风格即人,“明月襟怀”。

  直到那一天我一定是一位品德高尚的人。

  曾昭桂 师出名门 艺从心来

  文/赵德润

  古今大凡有成就的艺术家,多有名师指教。中华书画艺术的继承和发展,历来重视师从关系。山水画家曾昭桂先生和他的恩师、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山水画大师宋雨桂先生,都是我的同乡和朋友。2016年曾昭桂选了70余幅水墨山水佳作,在上海举办展览时,确定的主题是“虚怀敬诚”。曾昭桂已是全国知名山水画家,依然那样虚怀若谷,以虔诚之心敬仰恩师和笔墨先贤。雨桂先生本性情中人,经常与昭桂同案作画、相互切磋,兴之所至,直呼高徒为“学弟”。这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不仅使昭桂先生深得真传,而且也鼓励了他在学习继承中勇于创新。

  在数千年的传承发展中,中华书画艺术形成了形神兼备、雅俗共赏的优良传统。一代又一代的书画家不断继承、创新,从而又形成新的传统。宋雨桂先生的山水画在当代山水画中独树一帜、独领风骚。他主笔创作的66米长卷《新富春山居图》和鸿篇巨制《黄河雄姿》既有恢宏气势,又可在细微处见精神;对于行云流水的描绘,尤其有传神之妙笔。鉴赏曾昭桂的山水画,足可见其深得雨桂先生之真传。

  在长期艺术创作中,曾昭桂秉承“笔墨当随时代”的要求,在继承的基础上大胆创新,兼收并蓄中国南北派山水画的精华。他笔下的山水,既有北方山水的雄浑,又有南方山水的灵秀,画风和笔墨多有领异标新。宋雨桂先生看了昭桂的《暮霞图》,欣然题词:“学弟昭桂近年画风大变,尤以远山淡墨处极显功力,近景中心部重墨甚妙也。甲午八月天竹堂宋雨桂观题”。曾昭桂因其艺术成就入选《百年中国书画家名录》,他的作品为业界广泛重视,曾编入中国国家画院教学文献,以及数十部辞典、画集。

  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刊《中华书画家》创办之初,我曾在发刊词中提出“弘扬经典、推崇大家”。书画艺术的发展实践证明,创新是艺术的生命,而继承则是创新的基础。只有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才能产生经典和大家;不潜心研究和继承传统,心浮气躁、浅尝辄止,甚至脱离传统,只会流于平庸和低俗。曾昭桂面对当今水墨艺术的纷纷扰扰,真正沉下心来研究传统,研究和学习历代山水画家的特点和长处,滋养和丰富自己。在我的印象中,昭桂不善言辞,更不长于“推销”自己。他默默地行走在名山大川,将丘壑、波涛融汇于心中,用艺术家的笔墨语言与大自然进行情感交流。

  年富力强的昭桂先生,艺术之路还很长,我们期待他在继承创新中不断完善和提高自己。我深信,艺术创作的魅力皆从心来,他的艺术之树必然是常青的。

  (作者为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国务院参事室新闻顾问、中央文史研究馆书画院副院长)

  山魂水魄赋昭桂

  ■梅隆雪川

  [1]

  感念画家曾昭桂的“山魂水魄”,最初是乐听酷爱水墨画的杨子热情举荐,说他如何凝神屛息看画家现场挥毫,如何被曾先生笔下功夫征服。后来,雪川有缘近看画家写意峨眉的一摞画稿,确实不无感触:如此苍劲高旷,静谧神奇,俨然在将雄秀峨眉的山魂水魄,赋予他莫非深谙前贤“山水训”之笔墨功夫?

  当时我冒昧以此相问。未料他之所答,确系因泛读古往今来众多方家关于如何“握管而潜万象”,方可“挥毫而扫千里”之后才会有所感悟。听他说道,远解北宋郭熙,颇能真实而微妙地表现远近深浅、四时朝暮、风雨晦明。郭熙关于“山水妙品”之言说,直把“可行”、“可望”,解着人人何以趋之若鹜的“初心所在”。而“可游”、“可居”,更把结合游览观光,说成是在日益成为甚至可以满足今人休养生息的审美渴求。近解黄宾虹,他更联系自家习画引述,强调当率先临摩“用笔用墨俱佳”的元画;次摩“结构平稳,不易入邪道”的明画;再摩唐画,使“学能追古”;最后摩宋画,令笔墨“法备而多变”。

  置身嘈杂喧闹的环境时,他总是少言寡语,若有所思。你会被他面对山水进入状态时那份痴情感动。当他沉迷其中,会分明于坦直恳切中,蓬莱仙客般,將纷至沓来、林林总总的层岩、松色、溪流、雨意,似乎随意地挥洒自如——或渲染作钻天坡上、象鼻岩前一片片浓淡咸宜、鸟语倾情的绿荫;或拂去尘缘,将连绵的九老林泉、洪椿草木、华严迷雾、伏虎霜风,铺写成能分明听到不同凡响的善觉琴声。每当这样静穆的时刻,喜欢呆在一旁看他作画的杨子老爱说,我好想成为曾先生笔下的画中人,在他淋漓尽致的水墨情韵里修我的来生……

  [2]

  曾昭桂师从山水画大师宋雨桂。恩师在当代山水画界独树一帜,堪为表率。其所主创66米长卷《新富春山居图》和鸿篇巨制《黄河雄姿》,以格调超拔、气势恢弘而享誉南北。雨桂之画风,更以尚意于行、藏金于石与天地人浑然一体。为体验并践行董其昌心性,雨桂先生力主“读万卷书,行万里路,脱去胸中尘浊”,至诚完善“自然丘壑内营”。先生看重弟子发掘心智的勤于写生、功于原创,坚信“百炼钢化作绕指柔”。正是这样将绘画视作从文,先生才不懈以古人典范要求弟子。昭桂也才将“竭忠尽孝谓之心,治国经邦谓之学,安危定变谓之才,经天纬地谓之文,霁月光风谓之度。万物一体谓之仁”云云总结为可以玉成习画者学养画骨。

  2016年秋,曾昭桂入选70余幅山水佳构送上海办个展,主题“虚怀敬诚”。谦恭的弟子,旨在以虔诚道义敬谢恩师和一众笔墨先贤。展示期间,先生没料想昭桂画作竟然荣获前来鉴赏的众多看官观后一如“画境如心境”、“有六合皆空,唯我为大之灵犀”、“画笔一经落纸,异趣翩然而至”诸多好评。有心人更发现,本是性情中人的宋雨桂先生,原来早就习惯与昭桂同案挥毫,兴之所至,人前人后,直呼高徒“学弟”。如此亦师亦友之情,其情愫超然,在画界传为神品。神品真传,难怪能出落得曾昭桂落笔才添芳华山水,泼墨犹润草木绿青。

  [3]

  今夏,同昭桂等一行数人聚会于北京。当日午后,和昭桂又一次谈起郭熙在《山水训》和《画诀》中屡屡谈到的“世之笃论”。话及他题款之书道颇具特色,我问起郭熙行文中“此亦非难,近取诸书法,正与此类也”如何理解。昭桂答曰,郭氏前文中有强调“用笔,不可反为笔用;使墨,不可反为墨使”;“笔与墨,二者不可随意操纵,又焉能成为相互砥砺之悖逆因素”(不同版本表述不一,大意相近)。我说,郭熙好像以王右军画鹅为例,说他意在取其转动脖子,如人之执笔转腕。昭桂连连称是曰,此之谓论画使笔用墨同趣。由是观之,南宋写意山水能造就蔚为大观的黄金时代,当可以理喻。

  当日午后的茶座上,忘了是哪一位评说昭桂的山水画“神贵于形”。座中有客感慨道,“高论也——这恰恰是中国画史对绘画总体审美意蕴的专业品评”。昭桂笑言,作为形象艺术,绘画原本是一种神性十足的艺术品。“然而,我总在想”,他若有所思地发问,“写实”和“写意”何以又纠缠着复杂的形神关系呢?雪川接茬道,这话题有意思,深入辨析是一个值得美学界探究的难题。简言之,借庄子的认知解答,就是“天与之形”,犹如“道与之貌”。意思是,天给了万物形体,形体的整与残,都是天;道给了万物容貌,容貌的美与丑,都是道。天和道,可以通而为一。我们后人理解其中的道理,多数相信闻一多所言,认为即便形之丑也不能掩盖神之美。昭桂最后说,总而言之,艺术家摹写自然,徜徉山水时,永远都在神游其间,会心林泉草木之美。艺术家们的表现无论怎样“应时而变”,都不可能忘却“以神为主,形为从,神贵于形”。

  戊戌年冬月十九(2018年12月25日)

  梅龙雪川,媒体人,作家,文艺评论家。代表作《中华世纪坛赋》、《茅台赋》、《大红袍赋》、《成都赋》、《山水赋》等大量优秀作品,被誉为“具北人壮阔与南客典雅,其辞赋,气含风雨之润,笔吐星汉之华,笔流三江水,墨翻五岳云,堪称当代辞赋界,扛鼎者”。

  本色|于画中悟辩证之法

  ——品曾昭桂先生的山水画

  文/陈永平

  于画坛而言,无论作画、观画、评画,我实乃一门外汉也。好在艺苑中有前辈言,观画就是用你的心,和艺术品所呈现的气象、神意相遇,从而融合——这就是心心相“映”。更有画论说,“画中见人”是中国人阅读艺术品的传统,绘画创作是昭桂兄这样的艺术家做的事,我们要通过他做的事,遇见他这个人,并见到他的人格精神。实际上一个人读懂了一幅画,也就读懂了他自己,读懂了自己,也就读懂了世界——因为有你,于是有了世界。这样的高论,我深以为然。然作为门外汉的我,今日妄作评画之举,倒是“先人后画”,因为于昭桂兄相识、相交与沪上,是先被昭桂兄的学识、雅趣、风度、人格所深深吸引,后才走进他的画作之中,走进他的思想深处。我可能不大熟悉评画论艺的话语体系,姑且用一名教师熟悉的话语来谈自己对昭桂兄画作的理解与感悟。昭桂兄的画作、画论,最让我一个多年从事教育工作的老教师所折服的是蕴含其中的和谐统一的辩证法。

  形神皆备,灵貌同现

  昭桂兄的画,形神皆备,灵貌同现。绘画艺术与我们教育界里谈作文,都有“形”与“神”的辩证问题。“形”,指的是外壳(表现形式);“神”,讲的是内核(精气神韵)。苏轼在言及吴道子和王维的画时,曾经写道:“吴生妙绝犹以画工论,摩吉得之于像外”。皆因吴道子太注重形似,王维得到像以外的本质,即“神”。所以其诗云:“论画以形似,见与顽童邻。”这样观念不光反映在绘画艺术中,更得蕴在中国一切艺术形态中,成为中国古典美学的一个重要特征,也是中国艺术所走的独特道路。我不懂绘画,但品昭桂兄的画,第一感觉倒是个“像”字,好像他的山水,是我人生之旅中曾于某处见过,但细细回味,也不全是写实,这些山水场景好像是我所经历的那些美好实景的叠加和抽象,是我曾于梦中所神游的某处桃源之境。品昭桂兄的山水画,看画面的笔势,跟着走,似乎会看到光韵的变化和在光韵变化中生成的气象、神意。我个人不大看得懂某类太洒脱、太写意抽象的山水画,总觉得脱离了“形似”,是无序的“神”的泛滥,但是又不太喜欢过于工于笔法的山水画,总觉得这样的画作中充满“匠气”。所以看到昭桂兄的山水画,“神”与“形”这二元要素似乎在这里达成了和谐的统一。

  正奇有位,恒变者安

  中央文史研究馆馆员、中央文史研究馆书画院副院长赵德润先生曾云,书画艺术的发展实践证明,创新是艺术的生命,而继承则是创新的基础。只有在继承的基础上创新,才能产生经典和大家;不潜心研究和继承传统,心浮气躁、浅尝辄止,甚至脱离传统,只会流于平庸和低俗。他评价昭桂兄面对当今水墨艺术的纷纷扰扰,能真正沉下心来研究传统,研究和学习历代山水画家的特点和长处,滋养和丰富自己。

  昭桂兄自己说他先临摩“用笔用墨俱佳”的元画;次摩“结构平稳,不易入邪道”的明画;再摩唐画,使“学能追古”;最后摩宋画,令笔墨“法备而多变”。我对昭桂兄的画论深以为然。我在学校教育的圈内谈教育的本质育人,对“人”字的理解,一撇是传承、一捺是创新,两者共同构成人的个体和人类社会群体的发展之本质要义。这样的道理在绘画创作中恐怕也是一样的。

  昭桂兄积淀深厚、法古师今,在他的画作中,可以看到对中国画传统的继承,更能看到他融入个人特质的突破尝试。昭桂兄的画作,我悬于办公室墙壁之上。往来之教育界中的同仁,皆云“正气浩然”,又说“不类众人”。我想,这大概就是我们一群也算有点文化的圈外人对昭桂兄画作的最高评价——“正奇有位”。徐悲鸿先生曾经说道:“古法之佳者守之,垂绝者继之,不佳者改之,未足者增之,西方化之可采入者融之。”我想,中国画也好,我更熟悉的中国教育也好,其新时代变革要有一个基本的态度和出发点,这就是继承优秀的中华传统,在继承的前提下创新。我很欣喜地看到,昭桂兄保留了中国画艺术本质的民族审美特征。更看到了他在传承中国画的传统中以现代精神为价值取向,以他鲜明的个性创造为主体,以他所经历的默默地行走在名山大川与社会现实中的生活为基础,所进行的“变”。我们所珍视的那些优秀传统不但具有延续性,更应当具有开放性和变革性。新时代的中国改革也好,画坛也好,教坛也罢,都是“正奇有位,恒变者安”。

  道不自器,与之圆方

  昭桂兄曾与我谈起他那题款之书道颇具特色,昭桂兄颇为推崇郭熙文中有强调“用笔,不可反为笔用;使墨,不可反为墨使”;“笔与墨,二者不可随意操纵,又焉能成为相互砥砺之悖逆因素”。常言道,窥一斑而见全豹,从昭桂兄的画论和画作中,其实都能看到他对“道”与“器”的辩证把握。

  古语云,“道不自器,与之圆方。”器是道的载体,万物万类品貌各个不同,以不同的形象显现道。万物变化无常,曲折万端,因而人的艺术创造也应该与万物婉转徘徊,物运我也运,物潆我也潆,和万物共击着一个节奏。“道”和“器”是中国古代的一对哲学范畴。“道”是无形象的,含有规律和准则的意义;“器”是有形象的,指具体事物或名物制度。道器关系实即抽象道理与具体事物的关系,或相当于精神与物质的关系。老子提出:“朴(道)散则为器。”认为“道”在“器”先。无论是昭桂兄的画论,还是昭桂兄的画作之中,我们都能看到“不反为笔用,不反为墨使”的“道”在“器”先的意蕴,但又能看到他对“笔”与“墨”的精妙使用。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实际上中国传统历来是道器不分,道器合一的。

  无所谓“重道轻技”或“重技轻道”。曾现场看昭桂兄作画,我首先感受到的是绘画本身就是一个技术活,而且是特别精致的一个技术活,需要的是难能可贵的高难度技巧和深厚的功力,作中国画涉及到工具,材料及一系列相当复杂技法,如笔法、墨法、水法、描法、皴法、章法,甚至我现场观昭桂兄作画,都觉得画中国画需要好身板,可能还需要武术的功底,手腕、腰身、腿肚,都需要相当的力度。但是,但这些“器”(技巧和功力)的训练是伴随着“道”的修炼的。这样的“道”,就是所谓“功夫在画外”,也是我们常说的养和修,当然还应包括知识,阅历和技能的积累,这已涉及到文化人格的塑造。在《庄子》里,梓庆削木为锯,“锯成见者惊犹鬼神”,就在于其超技术的“以天合天”。庖丁解牛,令人惊叹,也在于由技入道,技中有道。“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可见技术的精微处在于“道”,“可以言论者,物之粗也,可以致意者,物之精也。”(《庄子、秋水》)越是高雅的精致艺术,越与道不可分。我从教近四十年,在与教坛后辈谈及教育人生的品悟时,说的就是“技进于道”,这或许和昭桂兄对“道”与“器”的辩证把握是一样的道理吧。

  关于“道”与“器”,还另有一种说法是“道器”,也就是承载道的器皿、载体。我们常说,这个人可以载道,这篇文章可以载道,那么这个人和这篇文章,便都是“道器”。其实昭桂兄的画也是“道器”。我深深地觉得,窥昭桂兄之画作,除了满目或浩然或清幽的山水,我能产生对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的深深的自豪感。中国山水画是中华民族土地上孕育和成长起来的一门独特精神和审美价值取向的艺术,走的是一条与传统文化、与性灵、与人生结合的道路。品昭桂兄的形神皆备、灵貌同现、正奇有位的画,似乎悟到了中国文人的精神品格,这当中有艺术、有志趣、有思想,更有诸般百味杂陈的人生况味。

  昭桂兄曾再三叮嘱,望评及画作时,稍提几点建议。我本外行。蹉跎讲台四十年,也时为“道”与“器”所惑。我们教育界的老同行,古希腊的苏格拉底非常重视“空”,他常常对着空瓶子看。他的学生柏拉图就老是问他,您为啥老看空瓶子啊?苏格拉底就告诉他,因为,瓶子空了,才能装东西啊。我想我们也应该学习苏格拉底,经常看看我们作品的瓶子、心灵的瓶子,看看它是不是腾空了,有没有足够的空间,去容纳更多的东西。唯有如此,我们才能在生命的白纸上,画出最美的图画,写下最美的文字,我们的人生才有了无穷的可能性和创造性,我们才有超越器物的精神性。所以,要为作品留白,生命留白,也要为心灵留白。冒昧以此与昭桂兄共勉。

  (作者系上海市特级校长、特级教师,复兴高级中学校长)

  野趣之无我境地

  ——读曾昭桂的水墨实践

  朱大成

  入冬的雨季与老友在他的会所清谈,窗外的雨点打在花木叶上织出一帧闲情。抬头看到墙上挂着的两幅山水,起身驻足,安静的端详起来。从那刻起,曾昭桂笔下的“野趣”与“无我”进入了我的视野。读他的画,荒山乱石,风柳残月,一汪野水,数株古木,苍厚显晦的云雾,即隐即显的山骨,层层堆积满纸皆是的林木与峰峦……无不表现出曾昭桂山水画的野味野趣。

  貌似奇古出尘,不食人间烟火,却又漫润人间情怀之美好;看似平淡无奇,不巧不异,却又能见其不平,呈其奇峻,直现生命的真谛;时有着春雨冬雪夏日秋月,却又是万古长空,一朝入心,得其真趣,皆是笔头灵气,无人我,无古今,亦无自己。此当谓王国维所言之“无我之境”矣!如欲臻至这“无我之境”,惟有真诚!真者诚也,不虚饰,不随俗,不媚时,不漂浮,不以机巧和新异晔众取宠,以超越前人,世间与自我作为生命的支点,故能与天地自然生命的溶合。于是,唯有无我的真诚方使其满满的画幅灌注了相当的生命活力,涌动的情感贯穿其中溢于其表,又仿佛可触可抚,直至浸透我这个观画者的心坎。

  从技法上看,长期的艺术实践造就了曾昭桂独特的笔墨作风,他的线条既沉着又极活泼而富有弹性,笔调恣意纵横,无拘无束,然而又不是无序而是有序的,既具有传统高古韵味,又具有时代浓郁气息;他的墨色既苍茫又透明,多采用积墨反复点染以达厚实,渲烘气氛,这种气氛中透露着一种自然的野趣;他的构图完整、饱满、充分,在色彩的运用上吸收了西洋画的营养,更加丰富了空间层次,这样营造出来的水墨写生画显然是非同一般意义的山水画了。他通过对山水理解的创作的过程来洗涤自己的心灵,来达到心灵的净化,以提升人的境界。面对当今水墨艺术沸沸扬扬的争论,曾昭桂静观深思,他所执着的是一个严隶的艺术家对艺术对人生的一种负责任的态度,如同东山魁夷对人生的认识,如同梵高对生活的感受。

  曾昭桂的艺术创作在我认为已经不是一种简单的搜集素材后的简单组合,而是在忠实于山水本源上的提炼、完善形成的一种极有艺术魅力的表现形式,他籍笔墨的语言与大自然进行深层次的情感交流,从而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对生活的满腔深情,对自身人品的澘心修炼,可以说是曾昭桂的写生画艺术的灵魂。

  我祝贺曾先生的成功!然我更期待他对于自我的不断超越,因为这不但对于他自己,而且对中国文化的重建,都应具有不可忽略的意义。关于他丰满的艺术成就,我想用文字无论其精彩。他多次举行的个人画展,多次参加的国内外一系列画展,作品多为各报刊出版社发表,多为国家及国际友人收藏……,而眼前这些画,则是他超越自我,重振中华文化雄风的一个新起点。

  (文/朱大成,艺术评论家。法国里昂第三大学博物馆学硕士。收藏家。上海数瀚文化艺术咨询有限公司董事长)

  癸酉春月昭桂君扵海南举办个展,拙夫曾书赠:画无定法,非无法。古有南北宗之说,昭桂集辽西天涯之魂予以勉励。曾君乃曾子后裔,自幼承受家学,孔孟之道深刻骨髓,懂得立品立人,笔墨外自有正大光明之概论,为人刚毅坦诚、敏行纳言、不事张扬、心无妄言,参禅到、守得寂寞,心安理得不为外物所扰,自在人格德行完善修为过程中的道理,他重风骨,求神韵真诚而无浮躁媚俗之气,画自然显现出浑厚生动水墨韵味,有宋元源流,更有自家独特风貌,吾一直认为遗貌取神,乃文人画山非山,画水非水,非目视所见之像,是心灵与大自然碰撞后的折射,是你所生活的那个时代的写照与脚印。迁想妙得,承五代宋元之初,踏寔山水则是画家必经之路,曾君则是这条路上的苦行者。石涛云:山水与余神遇而迹化也,出之于手,形之于笔,观山是须意气沛然而至,气质情生,妙处俯拾即是,下笔著手成春,物我交融,勾画神髓。昭桂君正值壮年,潜心求道,以期洞穿目之所遇,前程不可限耶。

  ——宋雨桂(全国政协委员、中央文史馆馆员、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生导师、中国水墨艺术研究院院长、民革中央画院院长、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委会副主任、辽宁省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辽宁省美术家协会主席、辽宁省美术馆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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